“阴阳大狱天,这是什么地方?”
“只听名称,便知是一处极为凶险的所在。”
“要先将我等清理出去?我等在宗族之内,都是一等一的武道天才。可在公羊前辈的眼中,却当真就这般低劣不堪吗?”
“公羊前辈是何等存在?听到刚才的话没有,连飞阳大人似乎都未能让公羊前辈完全满意。”
“是呀,不过公羊前辈已认定飞阳大人的武道修为最强。仅仅是心境修为,逊了庆忌大人一筹。”
“心境修为?这对我等炼气境武者来说,太过虚无飘渺了。庆忌大人纵然心境修为真的高过飞阳大人一筹,可双方交起手来,却未必派上甚么用场。”
“此话有理。我等炼气武者,终究还是要靠武道战力一决高下。飞阳大人若与庆忌大人交手,我赌飞阳大人必胜。”
“嗯,飞阳大人必胜无疑……”
人群之中,许多少年既心中惴惴,不知自己是否就是那老魔口中所说的资质太过低劣者,将要被清理出去。
同时又不禁好奇,做为如今宗族年轻一代无可争议的第一强者,庆飞阳大人在那老魔眼中,居然并非所向无敌。
那赤隐少主庆忌大人,在甚么心境修为上就强过他一筹。此外似乎还有两人也极为厉害,却又不知是谁。
庆飞阳静立在竹屋之旁,以他的修为之强,众人窃窃私语之声自都点滴不剩地收入耳中。
他神色丝毫未变。那抹微笑,仍如朝阳初升,含蓄着照亮一切的蓬勃锋锐之气。
只是他的两道目光,再度凝聚到了庆忌身上。
心境修为,虚无缥缈。纵然以他这等千年一出的绝世天才,也不知如何判断一个人的心境修为究竟如何。
但那公羊伯是何许人也?庆飞阳可比在场所有的庆氏子弟都要深有所知。
既然公羊伯这般说了,那便非无的放矢。
想不到这个年纪看起来比一众庆氏子弟都要小上许多的清秀少年,心境上的修为,居然到了连公羊伯都有些称许的地步。
如此倒也有些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