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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别...别听一个奴婢胡言乱语,我们怎么会乱杀人。明明是...”
羊衜此时早已经怒不可遏,咬着牙骂道:“好个张昭!刚才还在骗我!”他这才明白,张昭抓的那个所谓杀人的凶手,就是宋歆。这个老匹夫居然还说不认识宋歆!
“你们几个匹夫,栽赃陷害好人,给我教训他们!”羊衜一声怒喝,他的护卫们一拥而上,将郑平几人摁在地上,一顿饱打。
钟毓想要阻拦却也拦不住盛怒的羊衜。
郑平哪里受过这种打,只能惨叫着抱头在地上翻滚,一身锦衣沾满了泥水,狼狈的如同一条野狗。
钟毓和令狐华也没阻拦,他们也早看不惯魏迁一伙人了。
看见郑平被教训一顿,羊衜怒意稍退,说道:“走,去找张昭要人去!”
钟毓生怕他捅出什么乱子来,毕竟张昭还是辟雍丞,他们这些公子还都要受其管束。万一将来在季评中记上他们一笔,今后进了官场怕是不好。他急忙劝住了羊衜,“羊兄,莫要心急出了乱子。我猜宋歆暂时不会有事,张昭毕竟是辟雍丞...”
令狐华也劝道:“对啊,羊兄莫要生气,以免惹出祸端。”
不过羊衜根本听不进去,“你们怕了,那就别去,我去找那个老匹夫要人!”
说罢也不管钟毓和令狐华,带着几个人气势汹汹走下了山去。钟毓和令狐华见劝不住,合计了一下,分头去找人帮忙。钟毓跟着羊衜,令狐华则去找曹冲。
羊衜这边来军营一问,张昭居然已经回到山顶的住处去了,原来他远远看见羊衜教训郑平,知道宋歆的事瞒不住多久,就绕路上山去了。他打算能拖一刻就是一刻,让宋歆多吃些苦头。
“老匹夫,找他去!”羊衜身为学子,按照规矩没有副丞的首肯,不能进入兵营。他紧咬着呀,拳头捏的咯咯作响。
山顶上,张昭住处。他刚回来坐定不久,就有人来禀报,说羊衜等人下山去找他了。
张昭虽然畏惧羊氏,但羊衜毕竟还是辟雍的学子。他冷哼一声,正准备提笔写信给羊氏、钟氏和令狐氏三家。只要添油加醋一番,这三个必然受到家族惩处。
研好墨,正准备提笔,此时有人来禀报,“大人,冲公子的侍从周文直公子求见。”
“周文直?”张昭一愣,放下笔说道:“请他们进来。”
不一会,周文直走了进来,两人见礼后张昭问道:“周公子忽然来访,不知有何要事?”
周文直一副儒雅样子深施一礼,笑道:“张大人,在下叨扰了。在下是奉了冲公子之命前来,将宋歆接去地字区域同住的。”
张昭一愣,“可有荐书?”
周文直笑道:“方才令狐公子来见曹公子,说是宋歆有了荐书。”
张昭微微有些诧异和不解,令狐华想必已经知道了实情,可他见了曹冲,为何不说宋歆手下杀人的事?这个周文直难道不是来给宋歆说情的吗?
他也不确定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试探着问道:“周公子,曹公子差遣你来,就是这一件事吗?”
周文直一脸平静点点头,“正是,就是这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