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戈在后备箱里拿了毛巾，上车，打开空调。

“让禧儿他们先走吧，太晚了，她也淋雨了。”

段戈好脾气的哄着唐唐，拿着毛巾想给唐唐擦头发。

唐唐一把抢过毛巾，自己擦脸和头发。

段戈没擦自己，头发滴嗒滴嗒的落下几滴雨水，拿着手机，打电话给李禧儿，让李禧儿先回家。

李禧儿怕唐唐不想跟段戈走，接完电话也没立刻离开，等段戈的车子先开走，林易棠的车子，才开走。

……

段戈简单擦了一下头发，脱了湿透的外套，扔在后座。握着方向盘，聚精会神的开着车，雨大，车速不快。

“冷了吧，空调马上就暖和了，外套脱下来吧，都湿透了。”

唐唐没搭理他，用毛巾擦着薄呢子外套。

车内气氛沉闷。

“唐唐，你听我跟你解释一下。”段戈终于开口。

“别跟我说话。”唐唐看着窗外的大雨，听见段戈说话，又往车窗边靠了靠，好像这样可以离段戈更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