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岑鸢就见不得这些兔崽子们生在福中不知福的鬼样子。
训练是多好的事,瞧瞧人家马楚翼,高居东羽卫羽卫长,还兼着云起书院的课,那是一逮着空就来找他切磋训练。
一个动作招式,反反复复练不下百遍不会停。
这几日,岑鸢要守着时安夏,不能陪马楚翼操练。
马楚翼嘴上不说,眼睛里是满满的失望啊。
再瞅瞅唐星河这俩……还没瞅完,就见霍斯梧小跑进来了,高高兴兴的,“哈哈,楚阳,你哥今天有任务,没来教课!”
岑鸢那笑容真就是肉眼可见地消了下去,负手而立,沉着脸问,“他有任务,是不是布置你们继续练习之前所学的?”
霍斯梧脑袋一缩,“是倒是……可是……”
“可什么是?不好好在书院里好好练习,又跑过来做什么?”这先生气场一发出,就收不住了,“你跟唐星河马楚阳还不一样,他俩已经武举考完入仕了。你呢?武举没上榜……”
霍斯梧瞧着先生,有些气馁,“我就这样了,先生您也别生气。唐星河马楚阳他们考过了,就相当于我考过了。”
“这是什么鬼逻辑!”岑鸢着实有点恨铁不成钢。
霍斯梧摸了摸脑袋,“当时先生你也在场的啊。那会说好我爹娘不要我,他们会养我的。”他转过头问,“星河楚阳,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星河楚阳齐点头,“我们养你。”
霍斯梧扬了扬下巴,“先生你看,我没骗你吧。”
岑鸢觉得自己还是不适合做教谕,以后全让马楚翼管吧。不然自己得少活几年。
唐星河提醒,“十五,那你也不能高兴成这样,毕竟表妹还没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