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刘星河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他并没有收回攻击,而是用右手一把钳住胡华的双手,随后左手朝着对方的下体来了个海底捞月。
“猴子偷桃,这一般是市井无赖打架才会使用的招式,如果被这一招击中,想必这位驸马也没有脸再打下去了吧。”
刘星河阴恻恻地想着,不过对方也不会让他就这么容易得逞,只见胡华反应迅速,在刘星河的爪子刚探到大腿处时,立刻扎了个马步夹紧了双腿。
刘星河的手被胡华那紧致的大腿夹住,进也进不去,出又出不来,动弹不得,看着对方怒不可遏的眼神也不敢撒手,右手紧紧地扣住胡华的双手,左手不断地在大腿间用力地往上掏,最后一不做二不休,刘星河竟然将那胡华压倒在地。
台下的观众们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此时比武台的残骸中央,只见一个浑身肌肉的大汉正将一个白皙柔弱的书生按倒在地,那个大汉喘着粗气一只手死死地压着书生的双手,另一只手则在对方私处不断地“摸索”,而那书生则面带潮红,银牙紧摇,满脸不屈地不断挣扎,试图将对方从自己身上甩下去。
“你们还看着干什么!还不把他们给朕拉开!”
“这......这......这,这简直是有辱斯文。”
“别打了,别打了。”
眼看场面越来越奇怪,皇帝坐不住了,驸马被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按在地上掏裆,这说出去还不贻笑大方?于是他立刻叫人上去将两人拉开。
“无耻,下流。”
胡华脸色通红,怒气冲冲地朝着刘星河大喝,还好被柳梦璃拉开了。
“我去,宁大哥,我知道你对这个驸马有意见,但你也没必要下这么狠的手啊,他可是璃儿妹妹的丈夫,昨天才洞房一次,你要是把他废了,那璃儿妹妹以后怎么办。”
皇甫烈贴在刘星河耳边轻声说道,刘星河瞪了他一眼,左手空握了几下,余光瞟了正怒气冲天的胡华心中暗暗道:“我什么都没抓到,他那么生气干嘛?”
由于之前的场景太损皇家颜面了,皇帝板着脸回宫去了,公主驸马也跟着离开了,这场比试也就这样潦潦草草地收场了。
就这样,几周过去了,此时已经是晚春了,虽然春风依旧是冷飕飕的,但天气晴朗,阳光温暖,而且雨水也比之前要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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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春的风很是柔和,带着夏曰的味道。 在这样一个春末的早晨,微风送着丝丝凉爽,树叶落着残红,一个目若朗星的青年坐在凉亭之中,手中捧着一块紫色的丝巾,眼中带着无尽的柔和与不舍。
“是时候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