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坚闻言心中亦是一紧,他或许不是一位明君但也不是一个暴君,自然不希望自己的百姓成为仙人们的耗材,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刘星河接着说道:“陛下,如果召修士当供奉,一旦他们掌握了权力,到时候一手遮天,皇室成为傀儡,百姓可就民不聊生了,这不是饮鸩止渴是什么?所以,还请陛下三思而后行啊。”
柳坚思考了片刻,最终还是重重地叹了口气道:“将军所说朕又怎么不知道,可我东澜不比江楚,江楚国临近中州,即便是有邪修作乱,中州的正道宗门也会立刻前去清剿,就如那血衣门一般,可我东澜天高皇帝远,那些正道宗门根本就不会在意这里,我们只能够靠自己,之前还有一个皇甫英雄镇守,可现在该怎么办?”
刘星河呵呵一笑道:“哈哈哈,陛下还真是当局者迷啊,你不是还有一个皇甫将军吗?”
柳坚满脸不解道:“皇甫英雄已经殉国啊。”
刘星河摇摇头指了指皇甫烈道:“不,我说的是皇甫英雄的儿子,武勇侯皇甫烈。”
“什么?我?”皇甫烈见刘星河指着自己一脸懵逼。
柳坚看了看皇甫烈叹了口气道:“哎,武勇侯虽然在年轻一辈武艺超群,无人可比,但现在也不过是筑基期武者而已,跟护国公比起来天差地别。”
皇甫烈闻言心情立刻低落下来,有些惭愧地说道:“对不起陛下,微臣过于慵懒愚钝,连父亲的皮毛也没有摸到。”
“哈哈哈,陛下不必担心,您难道忘了护国公不也是从一个普通武者一步步登上顶峰的嘛。”刘星河面带笑容,信誓旦旦地说道:“皇甫烈现在的修为虽然低下,但他的资质极佳,护国公在世时就一直夸赞皇甫烈是一个修炼的好苗子,只是资源不够且没有适合的师傅而已,护国公平常忙于国事疏于教育,因此皇甫烈修为进步缓慢。”
刘星河朝柳坚拱手道:“陛下,您为何不像之前的皇帝一样送皇甫烈前往中州修炼呢,他现在在我的训练下已经达到了筑基大圆满,离化灵期仅一步之遥,我可以保证,以皇甫烈的资质绝对可以踏入金丹期,到时候,东澜不就又有一个新的护国公了吗?”
柳坚闻言也陷入了沉思,的确,相比找一个修士当供奉并非万全之策,毕竟自己没有办法保证对方会全心全意维护东澜,要是碰到一个心怀不轨之人,直接掌握权势控制朝堂那岂不是本末倒置了吗,而送皇甫烈去中州修炼则不同,一来皇甫烈本就是东澜国人,不会祸乱百姓,而且自己对皇甫烈知根知底,自己援助他修炼也算有恩,以皇甫烈的性格也不会恩将仇报,所以刘星河的方案的确是最好的,可是现在还有一个问题。
柳坚清了清嗓子道:“将军所言的确不错,可修炼并非一朝一夕,在武勇侯修炼这一段时间内,我们又该怎么办?”
刘星河笑了笑道:“陛下放心,在东澜有一个组织名为猎人公会,那里面全是修士,在下与猎人公会的会长有旧,他虽然离开了,但我已经与猎人公会的会长江劲夫说好了,他们会帮忙照看东澜,不会让修士在东澜胡作非为,对凡人出手。”
“猎人公会?能够镇得住吗?”
“放心吧,那猎人公会的背后是中州武皇殿的拳皇,不用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