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我长篇大论,论述了一系列关于舒立业,不应该禁锢思想的话语,最后只是固执道:
“他自杀了。”
“谁?”
“上次的男孩。”
冉洛低下头盯着脚尖,沉声道:
“他死之前,我见过他一面,他跟我说,他本来已经打算认命了,是我让他燃起了一点希望。他回去以后,试图跟他的阿爸斗争,但是他失败了。”
“强迫他的人,来了他的家里,又把他......”
“我看过他手上的淤青,还有身上的伤口,他说他逃不出去了,逃出去也不想活了。”
冉洛的嗓音逐渐变得沙哑:
“我不应该跟他说这些,如果他没听过那些话,说不定他还能活下去。”
“舒立业说的是对的,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擅自接触外来的知识,是我盲目自大,以为可以充当救世主。”
冉洛的眼神逐渐变得冷淡,恢复了之前麻木的神情:
“你来这里想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我当然是想把他劝回去,跟他弟弟好相逢。
牵制着他跟他弟弟两条绳子,还用愁藏区的商路开通不了?
“想谈合作。”我道,“我老板说让我尽快敲定合作,现在人都见不着,我怎么敲?”
“每日的一点到四点,她都会去诵经祈福,下次你要来找她,可以错开这个时间。”
“嗯。”我敷衍地应了一句,试探道,“冉洛,有没有人夸过你长得特别帅?”
“你说什么.....”
冉洛麦色的皮肤上泛起了红,他往后退了几步,紧皱着眉头,极为不好意思的移开了视线,说话有些结巴:
“你们外地人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