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前者，便有很多规划需要提前立一下，比如切磋时到底能不能打脸？能打没得说，要是不能打，就得避过。

还有关于下三路，也要详细说明一下。还有出招方式，是空手招还是兵器招？空手怎么样算赢，使兵器又怎样算赢……如此种种，不一而足。

“原来一个简单的决斗竟是有如此多的讲究！”肖白用力吸了下快要流出鼻孔的鼻涕，感慨不已。

老兵“嗯哼”一声，无言点头。

肖白抖抖身子，考虑一瞬，说道：“依咱们的关系，输赢肯定是要分一下的，至于生死就不必了，不然亲者痛仇者快。我看只要不打脸，其它方式随意。”

“妥！”

两人约好，正式摆开架势。

其实也因为操场空旷，选的地儿实在太冷，还不如拼两把暖暖身子更加快活。

……

操场外，得了消息买定离手的下属瓜皮们都削尖了脑袋挤在一个背风的位置，看着场中两人明着鼓劲暗着猜测。

“大姐头！我们都买的龚爷赢，怎么你非得觉得老大会赢？”

“搏一搏，马匹变马车嘛！十倍的赔率，也许真的有见证奇迹的时刻呢？”

“奇迹？还是算了吧。前两天才被揍得鼻青脸肿的，难道大姐头忘了！”

“你们……居然如此不信任哥哥！我要去告发你们！”

“妹儿！你别去告密，等哥哥们赢了钱给你买酒喝。”

“都别说话，快看快看，开打了！”

……

操场上，肖白抓着狼牙大棒，体内步圣经真力疯狂运转。

对面老兵也抽出了腰间的黄铜烟杆，遥指肖白。

“老哥！今天让你见识见识我的三十六路打狗棒法和天罡三十六锤！”

“三十六路？太嫩了。老夫喜欢五十路的。”

老兵嘿嘿一笑，盯着肖白运起的古怪起手式忽然垂下手，似乎要等他运功完毕再发难。

“老哥！你怎么不动手？”

“不急不急，我习惯见招拆招。”

“看不出还是个讲究人。”

“必须的。”

老兵垂下手，做个收功等待的姿势，似乎真的要等待肖白率先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