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经常参加地下拳赛来着。那她有两个结论——一个是他被打死了,一个是他在养伤。
哦,他妈有绝症。
那便诞生了第三个结论——他老妈病情恶化,他去陪护了。
或者是第四个结论。那是最悲哀的。
他妈死了。
青夏不想设想那个结论。她想象不出来。那个总是用二手烟强暴她的肺的吊儿郎当小地痞伤起心来应该会很难办。
她由衷的不想看到那个结果。
今天也没人堵她。他们怕了。
怕那个被胡乱剪了刘海,被侵犯的漂亮的哑巴。
“啦啦啦。我杀了你们所有人。”青夏唱起歌。
“漂亮的哑巴呀,难过的痞子。
“恶心的混沌哇,该死的贵族。
“如果我是馈赠者?如果我是恩赐者?
“他们腆着脸巴结,与生俱来的高贵。
“啦啦啦,我恨着你们所有人。
“忙碌的人们呀,运转的齿轮。
“如果是那个按钮?如果是那个拉杆?
“你们梦想着高升,要做统治的君王。”
青夏的声音真是好听极了。她很满意。满意自己的歌喉和这首歌的词——虽然只是即兴。
“啦啦啦。我杀了你们所有人。”
青夏肆无忌惮的唱。
月轻咳两声,撕裂感伴随咳嗽,一阵又一阵。
只不过那股撕裂感好像变得轻了点。
月扒下两根头发,想象它们是两个护工。
“您有什么吩咐?”
突兀的声音响起,月竟然放下了心。
那两根发丝竟然真的变成了小小的护工——小到只有头发这么高。
他的能力并不只有“把器官变成武器”这么简单。他想变什么就变什么呢。
“照顾照顾我吧。”月瘫着。
“好的。”另一个护工说。
之前怎么没想到呢。是我先入为主了。早知道如此,我拔根肋骨做我姐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