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是你没算到的呢?”贵跪坐下来,众人也蹲下身。
亲和力。并没有压迫感。只不过是温柔的询问。
春治松了口气:“西木阁下的恩赐。我没有算到。没有人知道西木阁下的能力是什么。”
“他...他是怎么死的?”贵问。
“我看到了!他是被那个恩赐者!那个美..那个女的,被那个女的杀死的!”一个攘夷志士站起身,“西木阁下被那个女恩赐者抱着,脖子被割开了!”
“能调查到那个恩赐者的能力吗?”贵问。
无人应答。
“对不起。”春治低下头。
“恩赐者的能力是需要绝对保密的,不需要愧疚。”贵说。
“贵阁下,对不起。”一个女人站起身,“巡防队那边...我没能限制住。”
“做的很好了。没有人阻拦我的行动,就证明你成功了。不用自责。”贵摆摆手。
“贵阁下!怎么办!?”
“贵阁下!”
“贵!”
许多攘夷志士喊着。
许多攘夷志士迷茫。
“养精蓄锐。不急。我已经达成目的了。”贵说,“你们做的很好。我们总有一天可以拯救这个国家。总有一天。”
春治越陷越深。他清楚。
他需要脱身。他不能再陷下去了。贵要做的是大事,是颠覆时代的大事。春治有些临阵脱逃。他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你的恩赐是...”
艾米丽准备宣读。
“哇啊啊啊啊啊啊!!”
打断宣读的是琵琶的叫喊声。
“唔哦哦哦哦!!要死要死要死!!”清姬紧随其后。
络新妇并没有发出声音。它好像偷偷哭了。
女神造物!?
教皇退出几个身位。
“你的恩赐是——可以改变他人的思想,同时让自己陷入癫狂!?”艾米丽宣读道。
“抱歉,教皇大人。我来迟了。”青木跟在三个造物的身后,“为您引来了一些麻烦,抱歉。这是不可抗力。”
宣读并没有成功,教皇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