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异样的想法在清姬脑海中诞生。
“叽?”
就在琵琶和清姬愣神之际,一个浑身散发着金光的小人站在通往天台的楼梯门口摇头晃脑。
“啊?”杏子率先被吸引了注意。
“这...是,什...么?”络新妇张开嘴,下巴不合时宜的脱落,掉在了地上。
绘青看了眼络新妇破破烂烂的身体,没有说话。
那具身体明明是惠织的。
“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噢噢噢!!”
教皇在此刻终于无法忍耐,蹲在地上大笑起来。
他伸手用力掐着自己的大腿,试图让自己清醒。
记忆!读取记忆!造物的记忆!
许多记忆涌入他的脑海,无限的时间在有限的躯壳中不断膨胀,教皇干呕,教皇咧嘴,教皇流泪。
琵琶看着“母亲”的背影,无力的扭动尾巴。
它想“挽留”。
这时的琵琶还只是一只小小的蝎子。
“带它走吧。”越人心软道。
“这会害了它的。”眷摇摇头。
无数。无数又无数,在眷离开后,那些无力的挣扎愈发强烈,直至突破了思念,琵琶逐渐扭曲起来。
教皇咽了口口水。这些记忆在“无限”中存在,并且在“瞬间”里涌入脑海。
头痛欲裂。
并且不仅如此。
“蟢子。”眷缓缓开口。
教皇又看到了。
面目酷似绘青的女人——或许说是长大后的绘青?
教皇不知道。
沙勒·罗约蒂不知道。
“它是母蜘蛛?”越人问。
青木越人!原来是你!你比我更早——或者说比所有人类更早的接触到女神!?
大蜘蛛扭动身子,左摇摇右摇摇。
“哈哈,真可爱。最近吃得怎么样?亲爱的。”眷拍了拍络新妇——或者说蟢子的头。
妈妈!蟢子想。
教皇看得到。
妈妈!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