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不符的是那股违和的稳重感。完全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成熟、冷静、稳重,以及绘青单凭看就看得出的擅长照顾人的性格。
“月真的是被杏子带大的吗?”绘青忍不住问。
“带大?”月打开厨房的灯,窸窸窣窣的动静仿佛刻意放轻,就连冲洗器皿的水流都收敛了动作。
“嗯。我听杏子说的,你是她带大的。”绘青解释。
“对。算是。那段时间我们姐弟吃不饱穿不暖,一张破布被子她裁成两半盖,大晚上露宿街头被冻醒,我才看到那两半被子都在我身上。
小主,
“吃的也是。她把讨来的食物全给我,一边说自己不饿一边盘算着晚点再去跟流浪猫流浪狗抢吃的。”月在厨房内淡淡回答道。
绘青低头看着自己晃动的脚背,挪动屁股往床后缩了缩。
“听起来好难受。”绘青说。
“很难受。你也看不出来吧。她以前竟然是这么过来的。”是点火声。月要开始加热牛奶了。
“她本就是神经大条的人。她不会刻意记住它们的。她...她可能会刻意忘记?不知道。她就是这样的。一路走过来,像个没事人一样。”月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话语声也变得断断续续。
绘青往后一仰,躺倒在月的床上。她抬起腿,看着自己的双脚高高抬起,离自己越来越远。
“叽。”又是金色的小人,它从厨房里走出,跳到床上,踩在绘青的胸脯上。
绘青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困了就先躺着吧。”月似乎听到了。
“它是什么?”绘青又从床上坐起来,捋了捋散落在肩后的头发。
“发丝变成的。我怕你一个人无聊,所以给了它一个...陪着你的任务。”月解释。
绘青伸出手,小人跳上掌心,不协调的扭动起自己的身体。
“你是在跳舞吗?”绘青问。
“叽。”
门外的风声又开始响起了。绘青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