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陈玉楼多半是明白怎么一回事儿了。
他长这么大也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忍不住对王叔调侃道:“王叔,你老人家知道这么详细,怕是也没少去吧?”
听到陈玉楼的调侃,众人都看向了王叔这个花白胡子的老头。
王叔无奈的笑着:“哈哈哈,总把头你还真是说错了,我王富贵还就真没去过。”
陈玉楼和鹧鸪哨对视一眼,露出懂的都懂的笑容。
以为王叔是不好意思说出来,才说自己没没有去过,人之常情,他们也不戳穿。
红姑娘也是露出了嫌弃鄙夷的目光看着王叔。
至于昆仑,他还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
王叔见到几个小辈这种表情,知道他们是不相信自己的话,于是指着自己腿道:“总把头,别不信,我当年伤的可不止腿。”
“当年那一摔,可是卵蛋都碎了,做那种事有心无力。不然我有屋有田的,怎么会没有妻儿?”
王老汉一把年纪了,还是孤身一人,陈玉楼昨天就问过这个问题,只是王老汉笑笑不语。
现在这么一说,陈玉楼顿时内疚不已。
“王叔,我是真不知道,不是有心的……”
王老汉闻言,起身笑笑:“总把头我以前也恨过,但是现在我都六十好几了,早就不想这个了。”
说完,王老汉拎着水壶走出房间。
看着王老汉离去的背影,陈玉楼叹了一口气,只道是世事无常。
“陈兄,如此说来,你那个手下,多半就是在这个李四儿家里了?”鹧鸪哨看着陈玉楼说道。
陈玉楼点点头:“多半是,不过如今天时已晚,让他再快活一晚。”
第二日凌晨。
陈玉楼的手下摇摇晃晃的走回了住处,一爬到床上就躺下了。
这一趟就是好几个小时。
等同房的另一个人,想问问他昨晚去哪里快活了,惹惹得总把头生气的时候,才发现人已经赢了。
“总把头出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