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只剩一条左腿,于是他用嘴叼起锯子,用仅剩的一条左腿跳走至第四和第五口黑棺相接的地方,接着他单腿跳进第四口黑棺内,背对着第五口黑棺,坐在这两口黑棺相接的地方,用嘴锯下了他的最后一条腿,也就是他的左腿。”
闫叔说到这,用手指着两个棺材相接的地方给我们特意强调了下。
“不知道你们注意到没有,这六口棺材是彼此紧挨着的,中间连一丝缝隙都没有,只有这样那人才能坐在第四口黑棺和第五口黑棺相接的位置,用嘴叼着锯子去锯自己的腿。”
“他将自己的左腿锯下后,左腿就顺势落到了第四口黑棺内,而他则身形不稳向后一仰,头颅连带着躯干也就正好摔落进了第五口黑棺,这也就是锯子为什么会斜立在他头颅旁的原因。”
听了闫叔的分析我顿感脊背一阵发冷,仿佛有一股寒风从四面八方朝我吹来,原本房梁之上人皮如旗的场景我就觉得够残忍可怖了,但是现在这人的做法无疑是让我对残忍二字有了更新的认识和定义。
“闫局,照您刚才分析的,这人自己确实可以对自己完成肢解再分装进黑棺,可是有一点还是解释不通,那就是这棺材盖的问题!”
“这棺材盖在咱们进来后都是盖好了的,那人对自己肢解了以后想要再将棺材盖盖上,没有别人的帮助,我想这应该是做不到的!”
一瞬间,我觉得这大殿内此时正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盯着我们,那人说不定就藏在什么我们还没发现的暗室或密道里,正如观天师兄所言,这人在四肢短缺的情况下,又怎能做到给棺材盖上盖子呢!
“可以做到,而且这人就是自己独自做到的!”
闫叔的话无疑不是让我们都吃了一惊,就连一向冷静沉着的观天师兄,此刻脸上都浮现出了震惊的表情。
“五口黑棺的棺材盖都是已经提前盖在棺材上的,只需错开留出一个能放进肢体的空隙就够了,前两口棺材不用说,他只需将肢体锯下放入再用剩下的一只手推住即可。”
“从第三口棺材开始,那人在锯下自己的右臂后,他是单腿跳动着靠腹部撞击棺材盖将其给盖上的。”
“当他跳进第四口黑棺坐到和第五口黑棺相接的地方时,他用脚一点一点的勾着棺材盖,使其完全压到自己的大腿上,接着他用嘴叼着锯子将腿锯下,随着腿落到黑棺里,第四口黑棺的棺材盖也就随之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