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丹道至顶，最多也不过是为灵帝级高手服务而已。

半神级至尊根本不会把他一个丹神放在眼里。

这也是丹道一直以来的遗憾之一，并不算什么秘辛。

“我当然知道，必修一不是有说吗？”

“……”刚想开口的盟主被林凡抢先回答，只好又闭上嘴。

但身为丹盟盟主的他自然不会甘心说不过一个小孩，“那你可知道这必修一是谁编的？”

“我知道，虽然着名是你，但我觉得你身为一盟之主，应该也没空自己编吧，我猜应该是你擅长理论的徒弟编写的。”

……

丹神又是一阵沉默，因为林凡的猜想和现实完全符合。

“好了，不管那些虚名，你既然走错了，那就早些回去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丹神挥了挥手，为了挽回颜面他只好对林凡下起逐客令。

说不过我还赶不走吗？

林凡也不生气，缓步走向大门，临别时他背对着丹神停了下来，语气平静道：“世界是由诸多规则构成，如果找不到对应效果的神药，你有没有想过以丹制丹呢？”

“以丹制丹？”丹神脑子中突然闪过一丝灵感，林凡的话犹如醍醐灌顶，让他一下子就想明白很多丹药原理。

“等等，你是说……用法则丹代替那些法则神药？”

林凡嘴角微翘，心中对这位盟主也高看了几分。

“尽管如此，但我可以百分百肯定你依旧炼不出神丹。”

林凡回过身，抱着双手，目光锐利无比。

看得丹神下意识的后退一步，他心中惊骇无比。

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居然能在气势上压自己一筹。

明明只是个灵师级巅峰的小鬼，居然如此狂妄。

丹神刚要发作，犹豫了一息之后还是放下手掌。

“你且说来听听，能说出个大概，本盟主可以饶你不死，并且让你免试进入丹药大学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