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拍了三张，李石才把相机放下来，继续总结：

“我现在的摄影技术，稍微再系统突击一下，便能轻松达到（专业-）的水平，之所无形中能有这么大的进步，有我观察能力和思维能力增强的原因，但更主要的，还是在于过去这段时间，自己的美学素养和见识都得到了很大的提高与积累。”

“尤其通过书法学习，我的美学素养提升非常大！”

“所以，一法通万法这个说法，是有道理的。”

总结到这，李石收起所有“杂念”，闭上眼睛，安心惬意地享受起暖意洋洋的温柔乡来。

过得一个半小时，他穿着睡衣来到对面的卧室。

推开门，里面亮着灯，贺雅茹正在写书法。

李石没急着过去，就不远不近地欣赏她认真学习的样子。

妇人是持笔依靠在书桌前站着的，高挑的身材在一身淡色水墨旗袍下流淌出柔和的曲线，随着她手上写字的动作，侧面开叉的衣料轻轻摆动，立马有雪白从缝隙里露出来，仔细一看，里面藏着一双修长的美腿，匀称得恰到好处。

贵妇的身段稍瘦，如迎风拂柳，加上她独特的气质，自有一股古典的妩媚。

过了两三分钟，等那边停笔了，暂时饱了眼福的李石才施施然迈步过去。

靠近了，先看她写的字：

美人浴，碧沼莲开芬馥。双髻绾云颜似玉，素蛾辉淡绿。

果然是在意临《美人浴》。

李石仔细瞧了瞧，抬头看向她的脸，轻声道：“虽然这次没发挥好，不过这幅字你练了这么久，已经算写的不错了，只是终究还没有写出神韵来。”

说到这，他稍作停顿，才继续认真道，“要不我帮你切身体验一下这首词里描述情境？或许你能通过词中的情境体悟其中的滋味和神韵——我记得浴室里有浴缸。”

贵妇身子微微抖动，过了两秒钟，转头看向他，那双美目里水汪汪，粘稠稠，浓烈的情绪似乎随时要溢出来。

“李老师，我想进步，您教我吧。”

女人费了浑身的力气才把心里话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