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拉着行李箱跟上。看着前面两个人亲密地有说有笑,这才意识到,柳月的父亲来了。
三人打车到柳月父亲下榻的酒店。前台看见他们便问道:“有预约吗?”
“有的,柳山卞。”
登记好后,一行三人到了房间,放下行李,柳山卞又看了孙建平一眼,说道:“坐下吧。”
柳月却说:“房间里闷得慌,我订了餐,这会儿肚子也饿了,去饭店吧。”
柳山卞看起来中等个子,浓眉大眼,年轻时长相应该不错,现在中年发福,一个肚子牢实地靠在皮带上。他面相看起来颇为严厉,就是看到女儿时嘴角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他 拗不过女儿,只好答应了。孙建平也不知道柳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既然是她父亲来了,他也就不多话,该干活的时候干活,该付车费的付车费。
到了饭店,服务员领着他们到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这次是柳山卞和孙建平坐在对面,柳月交待好服务员上菜之后,便一屁股坐在孙建平旁边。
柳山卞的脸色变了变,看了看柳月,又看了看孙建平,孙建平也不知道柳月这是什么意思。但柳月很快问起家里的事,然后开始唧唧呱呱地说起了她在上海的各种趣事,逗得柳山卞笑逐颜开。
一顿饭下来,孙建平不多话,但柳山卞问话,他回答得自然大方。吃完饭后,孙建平去柜台结账,柳山卞看着他的背影问女儿:“就是他了?”
柳月点点头:“怎么样?”
“人还可以,就是配我女儿还差点。”
柳月白了他一眼。孙建平结账回来,柳山卞便说他坐了一个早上的飞机,有些累,想回酒店休息。孙建平便打车送他回酒店。
安顿好柳山卞,孙建平便告辞,柳月想和他一起走,柳山卞却盯着她,示意她留下。柳月无法,只好坐在椅子上。孙建平见状先行离开。
一路上,他搞不清楚这对父女俩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决定等柳月回来问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