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想到这里,微微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神情。
他记得自己称帝时,还特意赐予了刘文静“特赦二死”的殊荣。那时候,他对刘文静是充满了感激和信任的。
然而,随着唐朝的建立,局势渐渐发生了变化。
李渊想起了裴寂,他的发小好友。
裴寂身着华丽的官服,面容和善,总是带着微笑。李渊任命他的地位已位极人臣的宰相之职,这让刘文静心中产生了严重的不满。
李渊皱起了眉头,他仿佛看到了刘文静那愤怒的表情。
刘文静的脸庞涨得通红,他的眼睛中闪烁着怒火。他在朝堂上不时地与裴寂针锋相对,两人的关系极度恶化。
李渊心想:
“这刘文静,为何就不能理解我的用心呢?我与裴寂多年的情谊,而且裴寂在朝中也有他的作用。刘文静这般与他作对,实在是让我为难。”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仿佛融入了书房的空气中。
另一边厢。
刘文静此时正坐在自己的府中,他的书房布置得简洁而典雅。书桌上摆放着笔墨纸砚,墙壁上挂着一幅他自己书写的诗词。他身着白色的长袍,长发随意地束在脑后,他那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一丝忧郁。
他想起了自己与李渊和裴寂的种种过往。
他记得当初他们一起谋划起兵的时候,自己和裴寂地位相当,都是李渊身边的重要谋士。然而,如今裴寂却高高在上,而自己却感觉被冷落。
刘文静的手紧紧地握住手中的茶杯,他的手指微微发白。
他心中暗暗想道:
“我刘文静为大唐立下了汗马功劳,出使突厥,联络各方势力,可为何我的地位却不如裴寂?李渊难道看不到我的功绩吗?”
他站起身来,在书房中来回踱步。他的脚步略显沉重,每一步都仿佛带着他内心的不满。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愤怒的神情,他对着空气说道:
“裴寂,你不过是凭借与李渊的发小关系才得到如今的地位,我刘文静绝不甘心居于你之下。”
同时他又陷入了迷思:
“不知道这次我提出玄武门之变,李渊究竟会作何打算?万一他不实施,被人知道是我的提议,也是会死人的。”
想到这里,他从愤怒又转为一种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