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贫道修为尚可,为汝寻来补足资质之物还是有十分把握。”
咕噜!
付轩苦笑着摇头
“可是因慈航三位师弟之故?”不等付轩说,玉鼎便继续说道:“此事汝无需担忧,本就是他三人有失在先,汝入贫道门下,贫道可让他三亲自向汝赔不是。”
玉鼎负着手,语气里带着淡淡的自信。
“似晚辈这般之人,如过江之鲫,晚辈何德,受您青睐?”
玉鼎骨节分明的手在背后捏了捏,果然,这般心性之人,想要收归门下,非一句话之事。
“汝之心性类吾,明得失知进退。”玉鼎开口:“此前,金灵师姐第一次开口让大师兄补偿于汝,汝聪慧过人,提出本该就是汝之寿元作为补偿。”
“随后,金灵师姐脑子缺根弦,再次将汝推至悬崖边,汝再次化解了广成子师兄的威胁,虽未令慈航三人满意,却也是将危险降至最低,实属聪慧。”
付轩苦笑道:“前辈,晚辈那实属碰运气,那番言论,也幸亏金灵前辈未曾戳破,现在想想,也是一阵后怕。”
以金灵那性格,没有戳破,绝对是不正常。
“非也,汝当时非常确定,金灵师姐不会戳破。”玉鼎却一脸笃定。
付轩脸色微变,干笑道:“前辈这是哪里话,金灵前辈那般人物之行为,岂是晚辈能揣度。”
玉鼎睨了付轩一眼,看样子,不让他心悦诚服是不行啊!
他眯着眼,笑道:“贫道记得,广成子师兄询问汝之后,汝曾停顿了两息。”
“那是晚辈在思考。”付轩说。
“非也,汝不是在思考,是在等金灵师姐的反应。”玉鼎语气笃定,看付轩的眼神灼灼。
“晚辈不明白前辈在说什么。”
玉鼎却是不急不躁的分析:“第一次危机时,汝对广成子师兄之问,没有丝毫犹豫便提出条件,因为汝害怕金灵师姐提出过分条件,双方下不来台。”
“第二次,汝却停了两息,是在等金灵师姐是否开口,她若真开口提出过分要求,汝可反驳之。”
“前辈此言岂非前后矛盾,晚辈第一次怕双方下不来台,第二次又如何会拆截教的台。”付轩反驳。
“第一次,不拆台是要给阐截二教面子。第二次便是他截教之人,两次不顾汝之安危,汝自可驳之。”
“就算这般,前辈说晚辈笃定金灵前辈不会戳破,这又是为何?”
玉鼎道:“那些个截教弟子,唯一云霄师妹聪慧过人,她一眼便可看穿汝之危机,故而其轻抚了一下额头,便是给汝之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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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停顿那两息,非是在思考,乃是在等云霄师妹给金灵师姐分析利害关系
两息之后,汝才会说出那番看似得罪了截教之语。”
付轩此刻心惊胆颤,如同见鬼一样看着玉鼎,旋即他连连摇头。
这话他决不能承认,弱者揣摩强者行为,绝大多数没有好下场。
“前辈说笑了,晚辈当时哪想到这么多,乃是心急便脱口而出,事后差点没被吓死。”
“无妨,汝拜入贫道门下,无人可威胁到汝安危。”玉鼎语气真诚。
他是真的很想收下这个弟子,虽然乍一看啥都没有,但…他存活洪荒多少元会了。
又怎会不明白,一个衣钵传人,最重要不是资质,而是品性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