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尿骚味熏死个人。
但此刻的知县大人完全顾不上丢人不丢人,他双腿发软站都站不稳了,最后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完了,不光乌纱帽保不住了,怕是我的小命都要丢了!”
呃,真不愧是高镍啊,都不需要露面,光是一个大名就能把官员给吓尿了。
“大人,您还等什么,赶紧去负荆请罪啊。”一旁的师爷赶紧提醒。
知县大人听了,身子又是一个颤抖,可没得选,再不敢去面对高镍和镇边王,也得去。他甚至恐慌得连尿湿的裤子都来不及换,就哆嗦着爬上马背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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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林里。
老太君浑身是血地躺在青草地上,好几个府医围着她抢救,掐人中的掐人中 ,血的止血,包扎伤口的包扎伤口,煎药的煎药,好一通忙碌。
木邵衡守在一旁冷眼瞧着。
沈父则一会儿看看浑身被咬得稀烂的老太君,一会儿看看被啃食得只剩下白骨的儿子。
这一刻,沈父清楚地知道,幕后黑手铁定是木邵衡。
一想到木邵衡开始有计划地报复自己家了,沈父浑身肌肉就不由自主地开始发僵,紧张得连呼吸都快停滞。
正在这时,不远处传来马蹄声,沈父偏头望去,就见当地的知县屁滚尿流地从马背上摔了下来,一路跪行至木邵衡面前,不住地磕头认错。
木邵衡冷冷瞥了知县一眼,没搭理他。
这时,老太君被抢救了过来,睁开了眼。
见状,木邵衡第一时间蹲下身子,用力握住老太君的手,一下子就将老太君的目光吸引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