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箓虽小,却给寒客欢一种广袤、苍茫的感觉。
直觉告诉他,若是与之交锋,即便是现在的自己,也要脱掉一层皮。
不愧是拥有超绝体质的选手。
寒客欢庆幸没有与之为敌。
“破!”而在寒客欢感叹之际,沈桑双眼一凝,再次沉声一喝。
那黄色流光骤停,显露出了真实面貌,正是一道符箓,标准的黄纸,隐有粗糙纹路,上面的红色线条勾勒出山水林木图画。
当然,这停止也就一瞬间,下一刻,这山水符箓再次化作流光,以更快的速度朝着一个方向冲刺而去。
这个方向,正是苏莺方才所指。
“啊!”很快啊,一声痛呼响起。
紧跟着,那些仿若毒蛇一般想要继续逼近沈桑苏莺的红绸,竟是在一瞬间萎蔫下来,无力地掉落在地。
此时,痛苦的惨叫持续,宛如杀猪一般。
寒客欢循着声音看去,但见掉落的红绸之后出现了一道人影,这人影青衣长衫,头发束得一丝不苟,面容也是清秀,似是一个书生。
不过,此时这书生相当狼狈,痛苦地在地上打滚,他的两只手腕流淌鲜红的血液,细细看去,隐隐有黄色光芒绽放。
在书生的上方,那道符箓微微弯曲,竟是仿佛趾高气昂一般,在对书生表达着嘲笑。
“这阵虽然奇异,却是相当之脆,真是个银样镴枪头。”沈桑轻笑摇头。
“姑奶奶,饶命啊,小生只是……一时糊涂,还请饶小生……一条狗命。”处在极致痛苦中的书生慌忙求饶,吭哧吭哧道。
“师妹,要如何处置这狗子?”沈桑低头看向盘膝坐地的苏莺,挑眉问道。
“它是你打败的,自然由你处置。”苏莺淡淡道。
此刻的她,甚至都懒得睁开眼睛。
“我看这小生长得确实挺眉清目秀的,不若留下来,好好伺候你我?”沈桑做沉思状,目光忽然瞥到苏莺身旁的寒客欢,双眼闪烁一抹狡黠光芒,试探问道。
眉清目秀?
伺候?
这两个词汇放在一起,自是让寒客欢心神一阵烦躁。
退退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