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女人眼睛圆圆,生气的样子没有一丝威慑力,甚至还有些可爱。
一种痒酥酥、热乎乎的的感觉由脊椎传至大脑,迅速蔓延至全身。
在未发觉间,一个奇怪而又自降身份的想法传入泽安德的脑中,强行控制了他的发音器官:“跟我回B国,当我的女人。”
话音刚落,泽安德不由得惊讶自己罕见的难以自制。
他的女伴,向来是全球范围内屈指可数的美人,什么时候他会“屈尊”找一个短手短脚、没有啥看头的东方女人了?
可是,泽安德依旧面色不改,却内心期待得看着怀中女人的反应。
他从未对任何一个女人说过这样的话,眼下这个娇娇软软的东方女人,不要不识好歹。
安格听到泽安德的话,开头对他升起的一丝好感瞬间荡然无存。
这人是怎么存活至今的?都没人教训过他吗?
安格挣脱不开,索性心里一横,提起高跟鞋,就把后跟狠狠地踩到了泽安德的脚背上。
泽安德褐色的眉头紧皱,却是一声不吭,也不放手。
这也不行?
安格能想出来的唯一暴力手段宣告失败。
安格急了,立马使出浑身的力气,想要挣脱泽安德的钳制,一边用力,还一边大喊:“救命啊,非礼啦。”
眼看着安格不顾小姐风范,在自己怀中肆意耍性子的样子,泽安德反而觉得好玩极了。
此次的A国之行,真是收获颇丰。
安格一边挣扎,一边呼喊,却没有激起丝毫波澜。
左看右看,原本草坪中还有着的二十来个名流,现在早已不知去向。
尽职尽责的黑衣保镖早就在安格和泽安德对话时,将闲杂人等“请出”了花园。
此刻,周遭空无一人,安格的大喊倒是增加了不少情趣。
安格蹦蹦跳跳地想要挣脱泽安德,却突然红着脸停下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