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阮将军和阮梅燕同时看了一眼昂山?,昂山?马上转移了话题说:
“关于人才提名,我想提名八名人选,名单我都写在纸上了。”
说完把搁在自已面前的一张纸条拿起来,递交给覃志军,覃志军接过纸条,顺势看了一眼,就转交给阮梅燕了,阮梅燕也把思绪拉回现实,开始按照纸条上的名字抄了下来,然后转给会议速记员。
昂山?想了想,又补充道:
“还有一个人选,差点漏掉了。”
覃志军和阮将军都看向他,他也把眼神看了看阮将军和覃志军,以及阮梅燕,似乎不好开口,但是,还是止不住地说出来:
“这位人才就是最近与覃志军交过手的坦斯优。”
一提到坦斯优这个名字,覃志军、阮梅燕、阮将军突然在心中触电一般的反应,在阮将军看来,这个人是倒是一个人才,但是,迫于计策的实施,让他唱了黑脸,在某种程度上得罪了覃志军和阮梅燕,那些痛苦的事情是很难在短时间抹得掉的。
这个坦斯优对于覃志军而言,就意味着一种痛苦的延伸,只要一提到坦斯优的名字,覃志军就有一丝心痛,毕竟这人与扎木敏善是一条路线的,虽然扎木敏善不在了,但是谁能保证坦斯优这小子会不会为扎木敏善做出阴险招数呢?所以,覃志军在心里是否定的。
阮梅燕虽然明白这个坦斯优就是一个棋子,但是如今目的达到了,可能他坦斯优自己都还没有弄明白,自己就陷入了一个不仁不义的替罪羊。
这人还能拿出来重用吗?纵然他有一身的本领,但是,这个人太敏感了,他就是某种痛苦回忆的记忆钥匙,再怎么缺人才,也不能用上这种人。
三人的心思都是处在一种无法确切表述的节点上,首先是阮将军表达意见:
“坦斯优这个人,我个人觉得,虽然有一些武功,但是如果总参谋长想用,也是可以的,”
阮将军的意思是把球踢给了覃总参谋长。
覃志军想了想说:
“这个坦斯优在武术上面,我也不方便作什么评价,但他个人品德方面,我不是很满意,如果副总参谋长想用这个人,可以考虑。”
阮梅燕感觉前面两个把这个球踢给了自己,仔细想了想说:
“这个坦斯优暂时不要使用,因为,他的行为我们无法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