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归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揽在怀中,抛下酒壶和酒杯,双手并用,将她抱起怀中。
千梦将脸埋在他怀里,拉着他衣襟悲伤大哭。夜风拍打着他脸庞,会酒亭旁的树叶哗啦哗啦朝他讥笑,黑暗夺去他眼前所有色彩。
云归深吸一口气,长叹一声,抱着她朝卧房走去。当云归将她放在床上时,千梦已陷入沉睡。次日一整天,千梦都没有出门。云归凑到她门前,几次想敲门,又缩回手来。
她一定不想见我。云归心中暗想,然后坐在她窗外的竹椅上,发呆一整天。
次日,云归清晨醒来,见千梦屋门仍旧关着,不禁摇头轻叹。然后找到管家,经他介绍一位军中工匠,独自寻去。回来时,他腰上已束着一个古朴的皮质剑鞘,剑鞘口多出一截硬皮,刚好挡住裸露的红色剑柄。
千梦正坐在窗前的竹椅上坐着,她今天穿了身粉色丝滑连衣裙,上身又套了件黑色绒面外套,头发被她编成两条蓬松的马尾,轻垂在胸前,而那个伴随她一路的白色蝴蝶结,则被她扎在了头顶左侧,一眼望去,宛如十六岁少女。
“你这样子真可爱。”云归率先开口。
千梦捋着头发甜美一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