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老师,你告诉唐丰。”
“风流的时候,伤的人心要尽快安抚啊。”
……
“不用他告诉我。”唐丰的一侧衬衫袖子卷起,露出手腕上的珍珠。
他走过来,坐在子乔身边 他黑色的衬衫,紧紧挨上了子乔的手臂,带来一点热意。
唐丰开口:“你不用管了。”
“那年那条河,你骗了个小姑娘当朋友,却没有下文,人家来找,很正常。”(详见第13章《同道中人的吕唐》)
“持靓行凶这件事,也是有代价的。”
“你的代价来了,他们是想要绑你,不是要打你。”
子乔抖了一下,他呵呵呵呵呵地笑了起来,看起来像是被刺激疯了。
“没事儿。子乔还是很聪明的。不管子乔是为了讨得关谷的照顾,还是夸大伤势为了得到假期。把那女孩儿吓得不轻,就你脑袋上那个大蝴蝶结,是个人看到的都吓得不轻。”
唐丰掏出一个信封:“给你的赔偿。”
子乔才没有说显示高贵品格的想法,他又不打算多一笔情债。
他拿起信封交给关谷,让关谷数钱去。自己低声问:“你当年不也是招惹了那个什么蟹什么灼吗?”
唐丰同样低声回答:“解灼越。”
“怎么样?”子乔问。
唐丰:“没怎么。好久没来往了。前段时间你又不是不知道多热闹,不来是好事儿。”
“也是。”子乔表示强烈赞同。
跟唐丰比划仿佛不是同一时代的眼神和手势沟通,他这辈子不想来第二次。(详见第93章《 Hands in the fire.》)
解灼越在做什么呢?
不清楚。
唐丰转了转手上的戒指,递给子乔。
子乔接过来看:“够漂亮的,怎么了我们唐漂亮?这都不戴上?”
唐丰只是一句:“粉色,适合你。”
子乔笑着给自己戴上:“有什么好愧疚的啊,还得拿这个借口来给我?不愧是曾老师口中天下第一小糖炒栗子,对不对?”
唐丰不说话。
曾老师附和:“我们唐丰就是天下第一,但绝不是糖炒栗子!”
关谷数钱,又又又又被打断了数字记忆,只能从头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