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丰此刻正在酣眠。
他半小时前发出条信息喊曾老师先去,自己有点事随后就到。然后陷入深深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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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嘛。
总得有冠冕堂皇的时候,比如说:在大公无私面前找个像样的理由逃避。
然鹅。
这世界上总有奇葩的人类用相同的理由呢。
关谷看着4个都穿着睡袍的人,自问自答道:“哦,头好痛啊,裹着睡袍干什么?生病了我是被传染的......睡袍总动员吗?”
关谷的笑声像是把冰放进子乔的后颈,让人心神一震,后背发凉。
子乔觉得左胸口有点疼,有点发毛的那种疼…
他捂着胸口装柔弱。
一菲受不了这种尴尬的状态,喊着:“好了别装了,都给我脱下来。”
一群人睡袍下,除了展博是中规中矩的卫衣裤子之外,剩下全都是盛装打扮。
而子乔,还捂着胸口装柔弱。
关谷瞅了他一眼,说:“你们是集体变装吗?子乔为什么不变?”
子乔一贯做戏做全套的 此刻他的睡袍底下什么也没有。
他也是这么说的:“我睡袍底下什么也没有穿。”
奈何大家都不信啊!
强烈要求子乔脱下睡袍,一起恢复正常。
子乔问了句:“你确定?”
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肯定回复:没错。
子乔扒了睡袍,十分淡定的看着眼前的众人。
一群人瞬间尖叫起来!
关谷想了想,他觉得今天肯定是在做梦,白日做梦,想想就可怕……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