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事?”
江辞渊跟她对视一秒,喉结轻滚。
心中有很多话想说,但真到了嘴边,只剩下一句。
“没了,我先走了。”
等江辞渊离开后,言知乔坐回到凳子上。
她重新倒了一杯茶,神情淡淡的。
在今早之前,她还有些抵触睡觉做梦。
但现在…她有些迫不及待想知道梦中那个女人的真面目。
想到之前跟江辞渊在船上时,自己曾不受控制的感受到过困意,她拿着杯子的手微微收紧。
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后,言知乔面无表情的走进里间,脱下鞋子躺到床榻上。
如她所料,没一会儿功夫,困意便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不过这场“梦境”的内容全是她在幻境中训练的场景,没有有用的信息。
等苏醒时,外面太阳已经西斜,金色的光辉透过窗户洒落进客房里,将一切映照的金灿灿的。
言知乔忍着浑身上下传来的剧痛,十分艰难的撑起微微颤抖的身躯。
灵魂被反复撕裂,换作旁人早已小命不保,可她居然还活得好好的。
只是这疼意…
着实让人难以忍受。
不过也不知是疼的次数多了,还是记忆正在复苏的缘故,总之她莫名又有种疼习惯了的感觉。
缓了缓,等疼意退去了,言知乔才拖起被汗水浸湿的身躯,朝隔壁浴室走去。
沐浴梳洗完,她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走到外面倒了杯茶。
注意到桌上放着一个新的白色兔子面具,她单手拿着茶杯送到嘴边,另一只手将面具拿起来仔细打量。
末了,将面具扣到脸上。
同白狐面具一样,只遮住上半张脸。
试戴完,言知乔将茶杯和面具一起放下。
正想着要不要去找颜苓欢,房门就突然被人敲响。
她走过去打开门,正好跟朔篱那双温和的眼眸对上视线。
一旁的店家看到言知乔,立刻恭敬的汇报道。
“乔娘娘,戏园子那边已经说好了,等会儿您和国师大人直接过去就行。”
“嗯。”
言知乔点了点头,平静的视线落在朔篱身上。
“国师大人怎么来客栈了?”
“言姑娘主动邀约,在下自当礼尚往来,来接言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