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这么强,她的人皮也差不了吧?
再不行的话,还能喊真娘降世。
只是看了一阵,柳白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哦,是没有小草在自己耳边絮絮叨叨的说话。
司徒红只会走到哪,跟到哪,柳白不问,她就不张嘴。
没什么意思,柳白也就回了家,只是刚在家中待了没多久,他就听到有人在敲门……不,是在拍门,还很急促。
铁定不是司徒红,她就住自己隔壁,有事也不会这么敲。
难道又是马老爷?
柳白开了门,发现门外头是个有些陌生的男子,但多看了几眼,柳白也就想起来了。
这人是胡尾他爹,和柳白有过几面之缘。
“柳……柳……柳公子。”胡父张了几次嘴,都没想到该称呼柳白什么。
“嗯,胡叔你说,怎么了?”
“胡尾出事了!柳公子你能不能去看看。”胡父看起来很急,双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胡师兄出事了?他怎么了?”
柳白也是有些诧异,他刚想说去喊马老爷了没,可再一想,如今这情况,也没有哪个普通人敢去马家庄子了。
柳白也不敢冒这个险去。
“他爷今早去了地里,然后回来撞了祟,胡尾说他去看看,然后等他回来后,也撞了,这会还在家里晕着。”
胡父急地两眼通红。
“胡叔你别急,我这就去看看。”
胡尾对柳白还是很好的,当时只一见面,就送了块虎骨,后边也多有照顾。
在血食城里的时候也是,到了吃饭的时候,胡尾都会给柳白盛饭夹菜,完全就是当成自己弟弟一样照顾。
现在胡尾遭了难,没道理柳白可以装作不知道。
更别说现在胡尾他爹都上门来求了。
柳白匆匆回家取了自己的锯子,挎在腰间,便跟着胡父走了。
许是看着柳白跟上来了,胡父也安心了些,这才想起来了更多的细节。
“那地儿还就在我们胡家坳里边,离着不远。”
“今早我爹,就胡尾他爷偏要出门,他们上了年纪的就是这样,闲不住,本来也都还好的,可谁知道今天那邪祟偏偏出了门。”
“闹成了这样,还把胡尾给搭上去了。”
胡父说的前言不搭后语,还很急,想到什么就说了什么。
“那地儿是个洼地,之前有次也有人说在那撞了鬼火,但胡尾点着火去烧了几次,说没问题的。”
“对了,今早我爹回来的时候,也说了,他说他看到个穿绿衣服的人趴在那里,像是个老癞蛤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