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妡听了陆朝颜这话,犹如听到让她上刀山下火海。
“太难了,那是整个裴家所有人的,我要不来。”
“怕什么,等下你带上房屋契书,我帮你要,等会离婚后,你和裴隽姓名也改了吧,这样才能新生。”
“好,我听你的。”
两人先去了裴家老宅,把地下密室里,余下的值钱玩意,全部搬走了。
包括一盒子房屋地契。
走之前,陆朝颜看到屋里的红木家具,也想给它搬走。
可惜,温妡带不走,陆朝颜也不好明目张胆的用空间收去,只能便宜裴家人了。
随后,俩人去了医院后面的家属楼。
温妡拿了她和儿子所有的衣物钱财,并在女儿房里留了一封信。
信里让她去南方,如果不愿意,就回温家,改回温姓,不要再待在裴家了。
最后,留下一句,具体情况,可以问陆朝颜。
望着曾经困住自己二十多年的小楼,温妡没有一点留念。
她和陆朝颜去了医院,裴怀瑾面色阴沉的如厉鬼。
睨着温妡,“要是来说离婚的事,趁早滚。”
“嘭”
话未落音,陆朝颜一拳打在他脸上。
“裴怀瑾,骆羽三番五次的诱惑裴隽,你应该知道吧?”
“陆朝颜,他是厉明修,他不会干那样的事!”
裴怀瑾面上怒不可遏,心里却是:骆羽你真贱,要是厉明修,绝对只会忠于我一人。
温妡没懂陆朝颜怎么扯上骆羽了,当听到裴怀瑾维护厉明修,而不是关心儿子,恨的要死。
“第一次,他逼着我去找陆大夫来救你,他诱哄隽儿脱了裤子,第二次,他直接把隽儿按在床上,做你们两个那样的事,要不是我发现了,隽儿他就毁了,裴怀瑾,我求你,看在隽儿是你唯一的血脉份上,放过我们,让我们离开帝都吧。”
裴怀瑾知道温妡的性子,看她哭的不能自控,并没有怀疑她的话。
对于裴隽,他确实只当他是个传递香火的,没有多少感情。
但他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