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工们平常生了病,都是自己请了假到大城里去找大夫医治,路途遥远不说,回来后估计工作都没了。
正因如此,曹阿德才殷勤的找到方耀。
方耀没多想,也就答应了对方的请求。
两人在巷子里兜兜转转,来到一间草屋前。
草屋房顶半开,里边有一张小木桌和几张破破烂烂的凳子,在这么拥挤的环境里还摆有八个被褥,想来应该是刚刚那八人的住处了。
坐在木桌前,曹阿德卷起袖口,心跳得砰砰快,目光躲躲闪闪。
方耀很快为他把起了脉,半柱香后,收回了手。
“神医,怎么样了?”曹阿德心虚的问道。
“你是不是总感觉记忆力减退,注意力不集中,理解力下降,失眠、多梦、头昏、心悸等?”
曹阿德点点头。
“你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
“快,快两年了。”
“咳咳。”方耀轻咳两声:“男人嘛,都不希望这种事被人知道,我以人格担保,绝不会透露半个字。”
“还请神医开个方子吧。”曹阿德满脸通红,难为情,却也知道这种病必须得治。
方耀从木箱里拿了五个小丹瓶,叮嘱道:“一天一瓶,然后禁欲一月。”
“多少钱?”曹阿德转身就要去拿银子。
方耀制止了他:“我不要银子。”
“不要银子要什么?”
“我只想让你回答我几个问题。”
“神医请说。”听到不需要花钱,曹阿德心情大好。
“你知道近几个月来总有江南矿业转运使的船只倾覆的这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