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卿伸出爪子贴上靳泽宴的手,“你小时候发生了什么?现在还害怕吗?”
“你想要知道?”靳泽宴看向颜卿询问道。
颜卿点了点头,“想知道,要是你在意的话就算了。”
靳泽宴顺着抚摸着颜卿的毛,嘴角微微上扬,“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是你让我克服了那段噩梦。“
“我从小父母双亡,被亲戚收养,七岁那年被他们给卖了,辗转多地被关在一处仓库里。”
“就是上次江城你踹开的那间,我和一个十岁的小女孩被关在一起,那个女孩很好看,一双大眼睛澄净无瑕。”
“我们被关了两天,突然有人进来将女孩带走打扮得很漂亮,随后又被带了回来。”
“我本来是要被带走的,但是一个男子说要我留下,他喜欢有观众,我就这样不明所以的留下。”
“直到他们侵犯了那个女孩,我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那小女孩绝望的眼神一直看着我。”
“惨叫伴随着海浪的声音,让人害怕极致了,随后进来一个女子,笑吟吟的向我走来。”
“用她鲜红色的指甲划过我的肌肤,我挣扎着,哭喊着,可是没有用。”
说到这里,靳泽宴指尖有瞬间的颤抖,但是又很快恢复正常,故作轻松的继续。
“但她就是个疯子,她抱着我喊她儿子的名字,不停的掐我,我越挣扎,她就越扼紧我的脖子。”
“直到我快要窒息后,她又哭诉着松开,一遍遍的道歉,随后又继续掐我脖子。”
“那天就是噩梦一样的存在,不知过去了多久,那些人才离开,第二天我睁眼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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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孩就这样靠着墙壁没有了生机,双眼瞪着我的方向,我就这样和她共处一室。”
“直到后来警察救出了我,将我送到了孤儿院,从那天起我就害怕海浪的声音。”
“因为浑浑噩噩过一段时间,就忘记了当初的事情,直到这次去江城,才又全部想起。”
颜卿听到这里,心里莫名的刺痛起来,主动的跳到了靳泽宴的怀里,亲了一口他的脸颊。
“对不起,当初我不知道,现在一切都过去了,那时候你还这么小,自己都无能为力。”
“怎么能怪你呢。”
靳泽宴笑着看向颜卿,将狐狸捞到了自己的胸口上,“没事的,我早就不在意的。”
“是你拯救了那个濒临崩溃的我,那个戒指你是什么时候买的。”
颜卿眼珠子转了一下,伸出的爪子摸了一下靳泽宴无名指的戒指,“就是第一次见你的时候。”
“我就让人定做了。”
“后来一直寻不到合适的机会给你,总感觉直接给你有点矫情,便想着放在手表里。”
“等结婚的那天,我就从里拿出来。”
靳泽宴现在都记得初见颜卿的样子,“卿哥,你那时候真的好像流氓,在桌子下面勾我的腿。”
“还踩我,搞得我不知所措,还以为你是什么变态。”
颜卿就这样窝在靳泽宴的肩膀上,“还不是你第一次睡我,居然把我当鸭子,后来找到你。”
“结果你还不承认,搞得我真想强制你了,没想到你晚上的人格出来,把我炒菜了。”
“一天晚上吃了七个菜,人都麻了。”
“我现在还不是能,等你恢复了,我非得让你吃十个菜,正反面轮着炒。”靳泽宴极为认真的开口。
颜卿抬起爪子就是一下,“思想不健康,该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