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种原因让人觉得有些可笑,但不管怎么样,这对黄巾却是天大的好消息。
少了乌桓骑兵的威胁,黄巾应付公孙瓒也就要轻松不少了。
这种事虽然突然,但也不太值得奇怪,不论是幽州乌桓鲜卑,还是西凉的羌人,从来都是降了又叛,叛了又降,即便多数时候都臣服大汉,那也只能臣服一点。
乌桓反叛的消息,让许辰减轻了不少压力,倒是另一个人,却因为这个有些按捺不住了。
当这个消息传至右北平一段时日之后,张纯把田畴请至自身所在的豪庄,只是当对方步入客厅之中的时候,他明显发觉田畴的情绪不怎么好。
应该说上次大战之后,田畴就没有从阴郁的状态中脱离出来过,足见上次失败对田氏和他本人的打击之大。
不过,现在田畴的心情比之以前,还是要好那么一丁点的,令人高兴的是,他们向朝廷请援的奏报得到了回应,虽然回应不算太大,只是任命了个骑都尉,但也够用了。
“张将军今日相邀,该是询问伐贼之事了,如今公孙瓒受命节军,届时咱们只需要附和使力便是,此次合州郡之力,定能一举得胜!”
田畴的眼睛多了几分神采,笑着看向张纯:“待平贼之后,张将军也能回归平谷,再复家业了。”
再复家业
张纯的眼睛闪过一丝阴翳,随后便拿起酒不紧不慢的喝了起来。
一听到公孙瓒这个名字,他心里就忍不住充斥怒火,本来这骑都尉该是自己的,如今却便宜了公孙瓒。
我张纯对朝廷对大汉一片拳拳之心,得来的却是如此冷落!
公孙瓒这废物,占尽便宜,居然还能让乌桓反叛了,如果是自己的话,岂能出现这种事情!
再复家业呵呵,某现在不仅要家业,还要更多!
就这么安静了好一会儿,田畴终于是发觉了气氛有些不对,而这个时候张纯也再度说话。
“幽州前有许辰,今天又有乌桓反叛,子泰以为公孙瓒还能应付得了局面吗?这两方不论哪一个,都不是他好应付的。”张纯虽然嘴角勾着笑,但语气却十分淡漠。
田畴皱起眉来,眯眼看他一眼,才道:“乌桓贪婪之辈,反叛常有之事,不会铁了心与大汉作对,往后朝廷给些好处,或是他们打些秋风,也就安分了,说到底,真正的大害只有许辰一个而已。”
张纯终于图穷匕见,冷笑起来:“那如果再加上某张纯呢,公孙瓒还能应付否?”
此言一出,田畴脸色煞白,一下惊得站起:“你要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