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书记黑着脸说道:“知道错了?你知不知道姓宁的背后是谁,付家!”
“就算是抛开付家不谈,你怎么能鼓动他们去工地上闹事儿呢?你是猪脑子么?工地啊!人家宁杰直接遂了你的愿,你能拿人家怎么样?”
“还想靠着这个拿把人家?好歹你们的关系是对等的,或许差不多吧?”
“现在说句不好听的,我还靠着老城改挪地方呢,咋,你这是觉得我想走,你舍不得了?”
“非得给我使绊子是不是?”
张书记恨不得哭出了声。
他当时就想着,一个泥腿子,再有钱能怎么的?
他好歹一个工会主席,而且还是林业局的局长,这种事儿他能找一个包工头去低声下气的谈么?
当时他也是脑子一抽,直接就有了这个想法。毕竟,这事儿白书记已经干过了一次,没想到这次算是完了。
“白书记,我,我真没这个意思啊!”
“你是没这个意思,关键你铁链子都栓我脚脖子上了啊!”
白书记点上烟,两只手指头夹着烟,用夹烟的那只手对着张主席指指点点。
“第一次我去捏雇宁杰,完全是因为我不知道有些事儿是姓付的授意还是姓宁的自己想干的。后来我发现就是人家宁杰自己的买卖,我还得把老城改直接送到人家被窝里。”
“你多个啥啊?你拿把式,就算是宁杰给了这些人一个吃饭的地方,我问你,你能给人家啥?”
“就光拿把人家啊?干给你办事儿啊?”
白书记是越想越气,五十了才干上工会主席,这不是没有道理和原因的。
张主席哭丧着脸问道:“书记,那,那您说这事儿怎么整?”
白书记瞪了张主席一眼,重重的叹了口气。
“咋整?我上哪知道咋整!咱们是求人办事儿!求人!现在好了,两头都得找人家,现在,人家能随意捏雇咱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