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国哈欠连天,苦着个小脸儿,一脸幽怨的看着俩人。
林月知赶忙擦了擦眼泪,从宁杰的怀里出来,红着脸说道:“那啥,现在就去,现在就去。”
陈安国点了点头,说道:“嗯呢,走吧,一会儿回来还得教你熬药呢。”
三个人下了楼,去了市里的中医院,买了药和熬药的坛子,然后回了厂子。
亲手教着林月知熬完药,陈安国眼睛都红的跟小兔子一样了。
低头一瞅,时间已经到了十一点了,宁母围着围裙说道:“小杰啊,喊你陈大爷还有你干爹吃饭,吃完了快让安国去睡一会儿,你瞅瞅给这个孩子困的。”
宁杰摸了摸陈安国的脑袋瓜,应和道:“好嘞妈,我这就上去喊陈大爷去。”
上了楼,喊着俩人下来吃饭,宁母今天中午做了几个硬菜,八个菜,六个都是肉。
肘子是早晨买药的时候宁杰捎回来的,看到肘子,陈安国的眼睛都亮了。
宁杰给陈大夫和老张头倒了酒,老张这头提杯:“大兄弟,多的话就不说了,感谢你能上来给我儿媳妇儿瞧病,这份恩情,小杰肯定记在心里。”
俩人碰了个杯,桌子上的小辈儿等着两个老辈儿的喝了酒,赶忙也跟着喝了一口。
“吃菜吃菜。”
老张头招呼着陈大夫吃菜,陈大夫夹了筷子韭菜鸡蛋,咽下去以后,陈大夫放下了筷子。
“我这一行啊,不讲究谁能记着我的好,你们花钱,我给治病,这是我的责任。”
“话再说回来,安国和宁杰这小子有缘分,人啊,难得的就是有缘分,所以啊,这事儿我于情于理都得下十二分的功夫。”
老张头笑着点头,给陈大夫倒上酒,叹了口气。
“该说不说,这就是命。小杰孝顺,知道带大妹子上你那瞧病,要不咋能有今天呢?”
陈大夫深深的看了眼宁杰,说道:“人啊,就是这样,看则你所有做的事儿都没有关联,但是一饮一啄,都是命数。”
“宁杰孝顺,应该有个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