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知想了想,丧气的说道:“也是,现在走陆路确实不安全。”

宁杰摸了摸林月知脑袋瓜:“等过两年的吧,啥时候太平了,你要是想干物流,咱们家就整个大物流。”

林月知皱了皱鼻子,俏皮的说道:“谁想开物流了,我是想赚钱!”

“财迷!”

俩人腻歪了半天,傍黑天儿的时候,宁杰去喊陈大夫和陈安国吃饭,宁杰去的时候陈大夫就醒了,陈安国打着哈欠,闭着眼睛,边套衣服边嘟囔。

“你说你们喝酒就喝酒呗,非喊醒我干啥,烦死了。”

宁杰抱着膀子嘿嘿直乐:“快起来吧,给你炖的鸡,可好吃了。”

陈安国眼睛眯开一条缝,叹了口气。

三个人去了厂子,今晚上大龙几个人都过来作陪,推杯换盏,八点多钟,陈大夫举手求饶,众人这才作罢。

晚上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宁杰就开着车带着俩人上了路。

陈安国这还是第一次坐吉普车,刚开始还挺精神呢,问这问那的,没走半个小时,陈安国就蔫儿了,小脸儿煞白。

宁杰知道他这是晕车了。

“想吐不?”

本来陈安国感觉还凑合,宁杰这么一说,他就感觉腹中一阵翻滚,捂着嘴点了点头。

停下车,陈安国下了车哇哇一顿吐。

走走停停,到了十点来钟,三个人到了临市。

“陈大爷,我先去趟饮料厂,看一眼咱就走。”

陈大夫摆了摆手,说道:“正事儿要紧。”

到了饮料厂,宁杰转了一圈儿,然后带着俩人上了街里。

找了家锅烙店,三个人简单吃了点儿,吃完饭,陈大夫进了旁边的大药房,不一会儿,陈大夫就拿着一个纱布包走了出来。

纱布包不大,也就鸡蛋大小,上面还挂着一根毛线绳,做工很粗糙。

递给陈安国,陈大夫板着脸说道:“一会儿上车闻闻,这里面一共几味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