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儿实在的发生过,对于很多人来说,这是一种爱的表现,这个林月知承认,但是,这又何尝不是一种自私的表现呢。
小翠儿妈擦了擦眼泪,眼睛里多了几分坚定。
“我,我要好好活着。”
林月知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婚礼开始,小翠妈又进入了发疯的阶段,不过今天很怪,哪怕是小翠妈发疯,也没有大吼大叫,只是一个人在屋子里来回的跺着步子。
在她的脸上,还能够看到挣扎和克制,林月知一脸心疼的看着来回跺着步子的小翠儿妈。
陈安国推开门,小翠儿妈仍旧来回走,丝毫没发现进来人了。
“嫂子,这,这是咋了?”
林月知无奈的说道:“他男人和儿子走了以后,疯了。”
陈安国皱着眉头看着小翠儿妈,然后说道:“你等会儿嫂子,我去喊人按住她,我给她号号脉。”
林月知这才想起来,陈安国是大夫啊,虽然不知道得到了陈大夫的几成真传,要知道,陈大夫曾经可是被人家大领导请到京城的人物,一身医术不能说登峰造极,但是也绝对属于站在顶尖的那一行列中的。
不一会儿,小六子和小钱儿就进了屋。
小六子抓住小翠儿妈,小翠儿妈抽了抽手,然后继续往前走往后走。
陈安国银针消毒,对着小钱儿使了个眼色,小钱儿一把就把小翠儿妈按在了那里。
小翠儿妈刚要开口喊,陈安国直接一针下去,小翠儿妈瞬间没了动静。
“卧槽,你给他整死了?”六子惊呼道。
陈安国翻了个白眼儿:“六子哥,你别这么埋汰人行不?我这是给她整晕了,不整晕了不行,没法号脉。”
“真没死?”
“没死!”
陈安国没好气的跺了跺脚,然后伸出手搭上小翠儿妈的脉搏,号了一会儿,然后又换了一只手。
“嗯,早治好了,最早的时候几副安神汤药下去,就没这么多事儿了。”
林月知问道:“安国,现在能治不?”
陈安国点了点头,说道:“放心吧,能治,就是有点儿麻烦,咋也得半年一年的。”
林月知叹了口气说道:“一年半年也行,她都疯了七八年了,不差这一年半载的。”
这时候二十一也进了屋,一瞅自己丈母娘躺在炕上,心里咯噔一下,赶忙插上了门。
他脸色苍白,吞了口口水:“死,死了?不行,别让我媳妇儿看着,那啥,藏起来,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