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满眼,都是无助。
“诸位不要慌,不要乱,那北晋和东倭的大军仍还在边疆之外,不是还没打进来吗?你们又岂能自乱阵脚?”
眼看场面快要失控,杜兮儿硬着头皮出声安抚:“更何况,皇帝虽然不在,有哀家坐镇朝堂,你们能有什么好担心的?”
“哼,那北晋和东倭虽然势大,欺我大夏暂时朝堂无君,但哀家虽为一介女流,却也不是随便任人欺辱的。”
“两日前,哀家便已命人去请我师尊了。”
“想必诸位也都知道,青州五大灵元境尊者,哀家的师尊乾元子便是其中之一。”
“只要师尊亲临夏都,有他老人家坐镇,何惧北晋和东倭贼寇?”
这番话语令人振奋。
一听杜兮儿早在两天之前便已经派人去请其师尊乾元子,前一秒还在争执不休的满殿朝臣们,顿时尽皆大喜。
纷纷抱拳,歌功颂德,称赞杜兮儿果然不愧为国母,实乃大夏江山之镇流砥柱。
“宁王楚怀呢?”
见此,杜兮儿神色稍定,想起了另一件事。
目光在满殿朝臣之中寻找:“不是一早就派人去宁王府了吗?”
“禀太皇太后,宁王他……来不了了!”
一名朝臣面有异色,神情沮丧地鞠身禀报:“微臣亲自去了一趟宁王府。”
“一问才知道,原来陛下亲访匈国,御驾起程之前,便已经派了锦衣卫指挥使刘恪义,将宁王殿下带走了。”
“如今半月已过,殿下一直都未曾回府,十有八九,是被陛下一起带着出访匈国了……”
一听此话,满殿朝臣尽皆傻眼,心思通透之人,立马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简直岂有此理!”
金銮殿上,杜兮儿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
气的柳眉倒竖:“哀家还在奇怪,他哪来如此骨气,竟敢亲身犯险,出访匈国呢。”
“闹半天原来是想将宁王当成替罪羊,交给匈国可汗处置。”
“那可是除他之外我皇族楚氏唯一的男丁了,这昏君误国,分明是要亡我大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