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画上的,怎么洗都洗不掉。她甩了甩手,把袖子放下,眼不见心不烦。
唐念也很想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可自己的小奴隶总是漫不经心的说出一些很恐怖的话。
让人细思极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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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尝过塞缪尔的血液后,唐念就再也无法接受红酒和蛋糕了。
可停止进食,逼真的游戏体验会让她头脑发昏,像漏了气的橡胶人一样虚弱无力。
她坚持了二十四个小时没有进食,这具本来就已经进入疾病期快速恶化的身体很快倒下了。
偷偷吐了一次血,唐念疲乏地蜷缩在被褥里,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所以当塞缪尔出现在她床边,咬破了手指喂给她时,她没有抵抗。
张嘴吮住他的伤口。
那种香甜仿佛会上瘾,她无法控制自己,不加节制地吸食。
被游戏里的NPC投喂了算什么情况?
第二天,同样的时间,塞缪尔又一次进入她的房间,在她床头放上一杯冷水,并弯腰露出衣领下的修长锁骨。
唐念的视线不受控制黏了上去。
眼底是她自己看不到的猩红。
不能否认,作为吸血鬼,进食是件很美妙的事情。
她放弃抵抗了。
“饿了?”塞缪尔声音温柔,手指搭上领口,“主人需要我吗?”
唐念按住他,“你别这样。”这台词真糟糕,显得好像她很那个一样。
游戏剧本可不是温柔男仆和禽兽主人,她不能这么演。
可是这种倔强没有坚持很久。
毕竟塞缪尔的血,无与伦比的美味。
唐念安慰自己这只是游戏体验,眼前露出脖颈心甘情愿被她咬的少年只是一串数据,一套电子代码,只是一个游戏里的npc。
他低垂着头,露出像被折断的脆弱的天鹅颈。
唐念坐靠在被子里,任由高挑的少年跪在她身前,明明虚弱得连话都说不清楚,却伸出手,温柔又不可抗拒,如无法逃离的藤蔓一般,搂紧了唐念的脖子。
喘息着,将脆弱的脖颈往她口中送的更多,眼圈通红,睫毛颤抖不止。
“您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