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念手指微微收紧。
“对不起,我忘了。”她又微微笑,“你妈妈在讨好别人呢,捧着徐家那对父子的臭脚做女奴才呢。”
站在终点线的尧槿,和徐致父子是邻居。
目睹过许多次唐念被唐秋韵带进徐家,又被徐致那个胖小子赶出门的画面。
“老师不是被开除了,是调到了耳机院校。”就在对方以为她会一直沉默时,唐念开了口,“我妈和徐叔叔的事情我不管,但他们是法律承认的婚姻,是独立的成年人,他们身上发生什么都和我无关。”
尧槿看着她。
好像在看一只殊死反抗的白兔。
饶有兴致的端详。
唐念有些分不清尧槿的敌意是从何而来了。
太早了,记忆混乱,记不清楚。
那次发病,被学校处理成一场意外。
所有人都说,她是为了和有妇之夫的音乐教授约会,不小心被锁在学校的废弃器材室,结果犯了病,如果不是被保安发现得及时,就没命了。
即便这是一句谎言,可是三人成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