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公公听了也诧异啊,原以为是驸马爷在这受了不开心的事所以闹,没想是寿宁那边的原因。
“公公有所不知,这一年来驸马爷隔三岔五就往这里跑,每回都花了不少钱,殿下那边有点恼…恼火,所以让小的们过来带驸马走,没想驸马爷他…”伙者低声道,后面的事不用他说了。
魏公公摇了摇头,这件事寿宁做的不对,他不会因为双方的关系偏帮她。男人嘛,在外面花钱寻个开心算个什么事咧。他冉兴让就是玩上天,也不敢把家里的红旗弄倒啊。
“其实殿下也不是不让驸马出来,就是想让驸马换家便宜些的地方。”小伙者说完这话,朝里面偷偷瞧了眼,发现驸马爷已经不闹了,正靠在一根柱子上。
想着寿宁那死要钱的德性,魏公公充分相信小伙者说的是实情,也充分理解驸马爷为何要借着酒劲发这场疯。
一个男人,要是掌握不了家中的财政大权,那做什么都会窝囊的。
这件事情,魏公公于公于私都得帮驸马爷一把,但有个问题他听在耳里,想在心里,必须弄明白。
所以,他很郑重其重的问这小伙者:“驸马爷刚才说什么…不让碰?”完全是一幅公事公办的嘴脸,似乎这件事还得回禀宫中。
小伙者哪想到眼前这位公公跟自家殿下有一腿啊,只以为对方真是宫里派来问话的。而关于此事,府里宫人太监都是知情的,公主两口子也闹过好多次,不是什么秘密。
“殿下自打生子后,不知什么原因,不喜…不喜驸马和她同眠…所以驸马有些气性,便常出来…”小伙者说的委婉。
“真是难为殿下了。”
魏公公很是动容,鼻子竟然发酸。
“公公?”
小伙者一脸怪异,好像是难为驸马爷啊。
“行了,此间事咱家会处置,你去吧。”魏公公恢复正色,摆手示意小伙者去照顾烂醉如泥的驸马爷,然后命人将源鑫居的主事叫来。
“你店里包年么?包年多少钱?”魏公公开门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