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的时间,二人便未有在这些事情上面多做交谈,反倒是极有默契的聊了些轻松的话题。
魏先生的见识颇广,与徐寒讲了许多他所见所闻的奇人异事。其中大抵都是徐寒闻所未闻之事,徐寒认认真真的听着,将老人所讲所说的每一个字眼都牢牢近在了心中。
而他的心里,对于老人依然还有着许多疑问。
譬如那个狐儿所怀的孩子为什么会遭受天堑,天上的那些真仙又都是些什么人物,监视者又是谁,这方世界藏着什么秘密,他的身上又藏着什么秘密。
但无论心底对于这些事情他有多么的好奇,徐寒最终都没有去询问老人,他享受着与老人闲聊时的这份平淡,以及这份平淡带来的惬意。
不知不觉间,天色渐晚,下了一整天的绵绵春雨也停了下来。
老人忽的抬头看了看天色,他站起了身子,伸了个懒腰:“差不多了,我得出去看看,说不准今日的生意会不错。”
徐寒默然,他点了点头,也在那时站起了身子。
“嗯,在下也该去办在下的事情了。”
老人闻言,在那时看了徐寒一眼:“其实有些事,你不必一个人承担,有时候,与朋友...”
“本就是自己的事,徐某不愿牵连他人。”只是,徐寒却少见的打断了老人的话,如此言道。
似乎是感受到了少年语气中的坚决,老人无奈的摇了摇头,言道:“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这性子有时候太过偏执了些。世事艰难,与人为伴,虽不见得能真的帮到你什么,但至少可以慰你心神,总归好过,万里独行,自舔伤疤。”
徐寒自然没有去与老人争辩的意思,他只是点了点头说道:“先生教诲,徐寒记下了。”
说罢他便站起了身子,走到了房门旁,在就要迈出院门时,少年的脚步却忽的停了下来,他回头看向屋中的老者,神情肃然的言道:“先生,徐某此去,不知能否有幸还能再见先生。”
“若是有幸归来,先生临劫之时,徐某自会鼎力相助!”
说罢此言,徐寒面色愈发肃然,他的双手忽的伸出于胸前抱礼,便那时朝着老人恭敬的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