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寒奇怪得紧,不禁笑问道:“姜兄不是说寻在下有大事要谈吗?怎么到了这时有闭口不言了?”
姜越的神色古怪,他听闻徐寒之言后直直的看了徐寒好一会的光景,方才沉眸小心翼翼的问道:“我如何才能信任你?”
那谨小慎微的模样,与之前留给徐寒的印象可谓有天差地别的变化。
徐寒耐着性子说道:“姜兄毕竟对徐某有恩,我虽然不清楚姜兄所求究竟是何事,但徐某可以保证,徐某至少不会是姜兄的敌人。”
姜越闻言咬了咬牙,又思虑了半晌方才点了点头,喃喃言道:“也对。”
“那我就说了。”姜越言道。
徐寒点头:“说吧。”
“嗯...”姜越歪着脑袋想了想,又很快陷入了困惑:“可是这又该从何说起呢?”
徐寒顿时脸露苦笑,心底暗道为何他遇见的都是这样古怪之人,但脸上他还是带着笑意说道:“姜兄不必着急,慢慢来,你想要从何说起便从何说起,徐某听着便是。”
“大概是八个月前...不对,应该是十个月前...”姜越皱着眉头开始了自己的叙述。
徐寒也沉下了眉头,倾耳细听。
“我与我的兄长躲在流觞阁外,偷看花魁洗澡...”但见到这处,姜越又忽的停了下来,他有些羞涩的看向徐寒,挠了挠头,言道:“好像不应该从这里说起。”
本已静下心来听着姜越讲述的徐寒险些被这少年忽如起来的一句话弄得跌倒在地,他强压下心头窜起的火气,从怀里掏出了一样事物,将之放到了少年的跟前。
那时,他盯着姜越,一字一顿的言道:“不若,就从这枚铜板说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