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将云深和玄绎送到厢房就离开了。
管家离开后,云深直接化为原形,翻窗进了玄绎的厢房。
对于云深的突然到来,玄绎没有半分惊讶,见怪不怪的伸手接住云深,无比自然的顺手撸了两下猫猫深。
云深乖顺的趴在玄绎怀里,说出的话却十分桀骜不驯,“阿绎没有就寝,是在等我来吗?”
玄绎对云深的“口出狂言”已经习以为常了,平静的回道:“是。”
没给云深歪曲他的话的机会,玄绎又说:“你想尾随顾禁,还是趁机探查顾府?”
云深笑了笑,“阿绎真是越发懂我了,是否已经与我心有灵犀了?”
玄绎自动过滤云深的调戏,自顾自说道:“顾禁应当是去万花楼了。”
云深见玄绎不接他的话,便收了玩笑的心思,说起了正事。
“那白瓷花瓶绝对有古怪,顾禁多半是为了白瓷花瓶才去的万花楼,只要尾随顾禁,应该能揭开两分迷障。”
“但在探清顾禁的虚实之前,最好还是不要与他正面冲突,免得鱼死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