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催眠师来。”总统冷声说道。
打听这么多年,虽一直没有眉目,但...或许可以从她身上入手。
总统却不知,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他,卓跞靠在那里,半晌后才离开。
卓跞开着车,返回市区。
“你好,我们老爷有请。”有人挡着卓跞的路,对他倒算客气。
卓跞见状,只见不远处那辆车,他挑了挑眉,跟着他上前,车门被打开,卓跞走进去,坐在后座。
姚胜霸靠在椅座上休息,许久才睁眼,上下打量卓跞。
“陈三狗,你虽长得人模人样,但我女儿却是独一无二的,你多次玷污她,挑个自我了断的方式吧。”姚胜霸说着,将匕首丢过去。
卓跞看着匕首,他捡起放在面前看了看。
“玷污?我和姚容只是朋友,何来玷污一说?”卓跞沉声说着,伸手端过红酒嗅了嗅,一口饮尽。
“我已在酒里下毒。”姚胜霸声音哄亮说着。
卓跞听着,看着干净的高脚杯,说:“谢谢。”
有没有毒,他还是能闻得出来,红酒若下了药,气味会不同,这是问水教他们的,总算在问水身上学到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