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当年，他的儿子与儿媳，还有问家那两个年轻的，就此送命。

“卓爷爷。”韩长青取药材出来，看到卓东阳眼眶有些红通，他站在那轻唤了一声，卓东阳回神。

他眨了下眼，眼泪挤了出来。

“怎么哭了？”韩长青问道。

卓东阳甩了甩衣袖，假装风云淡轻的说：“风吹沙子进眼了。”

“人老了多情。”卓东阳说道，韩长青见状，不好说什么，问老抬脚走来，坐在卓东阳身边。

两人坐在台阶前，好似都陷进了往事回忆中。

“你说当年，他们如果还活着，你说该多好。”卓东阳说道。

他辛苦把卓跞拉扯大，每次看到小宝，他就想到卓跞小时候，想到他儿子小时候，不禁有些伤感。

“要我说，我们三人！四个大家族，唯有老萧命最好。”卓东阳说道。

他和问老，媳妇死得早，儿子和儿媳也全死了，而萧宸命大，被救活了，虽饱受苦难，但好歹是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