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团子震惊了，惊呆了，疯狂了。他把自己的整个身子都挤到了苏行脸上，“你说什么？就这么简单？你是在逗我吗？！”

娜娜奇长身而起，一爪子就把快要变成一张大饼的团子给揭了下来。“慌里慌张，成何体统。老爸既然已经做的这么完美了，那么过程就没什么重要的了。我就知道，我家老爸最厉害了！”她把团子往桌上一扔，轻盈地跳到了苏行怀里，舔着他的手指头，喵喵叫着：“那么，作为庆祝，给我买小鱼干和猫粮呗，要不，把密码给我，我自己去买喵？”

苏行挑了挑眉毛，“密码？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不然上上次的小鱼干和狗饼干是谁买的？”

“不是老爸你买的吗？”

一人一猫同时沉默了一下，异口同声的说道：“不是我买的！”

“你们两个居然还在纠结这种东西！”团子抓狂地挥舞着触手，“你们到底知不知道这个后果有多严重啊！”

苏行弹了弹手指头，“放心吧，不会出现你所担心的那些事的。什么灵力海大混乱，什么人类突然步入灵力时代的，基本上都没有什么可能发生。因为，这片被我重新定义之后的灵力海的惰性可是非常非常强的啊！”

他回想起昨晚在编写设定和塞私货时感受到的那种感觉，不由有些好笑。这个世界上所有可能存在过的神秘力量的源头，居然有这么一个既懒惰又吝啬的泛意识。如果没有通过正确的手法，它根本就不会理会你，而即使你用了正确的手法，它也有百分之八十的概率无视你的请求，百分之十五的概率给予错误的回应。

“那些漏洞呢？我不相信你能构建出没有任何漏洞的完美系统！最重要的是，代价呢？”

“漏洞？我很难向你说明这里头的变化，它有很多机制是介于理性与非理性，真实与虚假，或者说，存在与不存在之间的。我只是写了一些东西，将这些东西实现的力量几乎都是来自灵力海本身。”苏行狡猾地笑了笑，“其实我并没有付出多少代价，因为那个时候我和泛意识之间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如果失败了，我不会有什么大的后遗症，至多不过是以后使用魔力会麻烦一些。可是它就不一样了。”

这个资格对于整个灵力海泛意识来说，却是在漫长时间里惟一一次能够让它进化的更加完美的机会，相比起苏行来，它反而才是最为着急的一方。

“所以，你明白的喽，这就是买方市场与卖方市场的区别了。”他哈哈一笑，“至少我还活着的时候，你是不必担心它出现任何问题的。那么，上上次的小鱼干和狗饼干到底是谁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