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烦,易卜板着的脸就像一个鞋拔子,送亲就好像上坟,徒弟洛青阳示意了师傅好几下,他才放柔了气息。
看着渐渐远去的花轿,易卜心里哀嚎着:继承人,这么好的继承人。唉!早知道就不投靠这个萧若瑾了。
文蔷在他老爹气消了之后,两个人偷偷摸摸谈了好多,他爹心里念的可都是另外的东西了。
调皮的清风卷起花轿的帘子,透露的技巧 隐约间能够看到执扇的新娘,轿子摇晃间,帘子又垂落下去。
小孩子们忍不住围着花叫大喊大叫,街道边的行人也起哄热闹。
宫远徵坐在街边的茶摊,透过帘子掀开的瞬间,看着盛装出席的文蔷嫁给他人。
一步错,步步错,如果他的脾气没有那么坏,如果他多一点信任,如果……
“远徵弟弟”宫尚角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事儿了。”
“哥。”
“我们回去吧。”
虽然在笑,可这笑容怎么看都带着几分苦涩,宫远徵又朝花轿前行的方向看了几眼,还是别过头朝对离的方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