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蔑的看了看陈一军的老爸,嘴里冷漠说道:“老九门三门的二提督。”
“现在还讲究落地金钱吗?”
一听这话,陈一军的老爸陈挺顿时变了颜色,深深凝望金锋,双手哗啦啦出来几个繁琐的手势,正色说道:“先生么子山高人?”
金锋冷蔑狰狞一笑:“灵山!”
陈挺倒吸一口冷气,嘶声叫道:“先生尊?”
金锋嗤了一声,漠然说道:“你还没资格点我的身。”
“你们土夫子老九门,也高伦独眼狼能跪着跟我说话。”
说完这话,金锋将手里的关公刀从陈一军的胸口划过,砸在陈一军的卡宴车头一砸,拖出一条长长深深的印记。
随手轻扬,重二十多斤的关公刀在手混若无物,甩入黑暗之,几秒之后才听见落地的声响。
这一手功夫出来,陈挺吓得魂不附体,几乎站立不稳。
眼看着金锋三个人走到路口了黑出租消失在视野尽头,过了好久好久,陈挺才缓过气来,脑袋里依然一片空白。
他竟然敢直呼祖师爷独眼狼!
他竟然敢叫祖师爷给他跪下!
这个人到底是谁?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
全神州敢说这样话的,除了夏老神仙之外,也曹养肇勉强能有这个资格。
这个人如此狂妄的口气,他不怕整个老九门的土夫子翻脸吗?
这件事,了不了了!
在潭州老城区一家按摩院睡了一晚,早六点不到坐了黑车一路向西。
途连续换车,没做任何停留直奔双喜境内。
下午的四点多,金锋接到电话,弓凌峰一组人在天门山找到了金锋给的坐标寺庙,正准备踩点摸盘子。
“我知道了。他的东西在南方各省都有分散隐匿,这处拿不到也不要强拿,去天粤找黄宇飞,下一处坐标我会发给你。”
“黄宇飞是地头蛇,在天粤省可以适当高调点。”
挂电话,金锋的视线慢慢的从高山峻岭投射在茫茫长江的江面。
年关已到,空气四处飘荡着焦躁的气息,急着回家的人们熙熙攘攘的挤在岸,大大小小的包裹、胡乱叫嚷的家禽,还有狂摁喇叭的摩托车。
天湘、天楚、双喜三省的各种口音还有各种地方特色的普通话不停的叫嚷,嘈杂不堪宛如农贸市场般的喧闹。
不论是鲜衣怒马的还乡富豪亦或是打拼多年的游子,都在等着检票口开启的时刻。
宽阔长江冷风呼啸,打在归家男女的脸,叫人睁不开眼来。
一个小时前,港口宣布由于风速超过限定等级,登船时间往后延迟,也因此导致无数旅客滞留。
五百多阶的台阶坐满了人,黑压压密密麻麻的人堆里尽是一片沮丧和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