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碎屑自然是圣枪上的血迹残留,从未沾染过任何人的鲜血,除了那个神。
关于那个神,各种记载中确实真有其人,这把圣枪上的血迹历经千年色不变,不掉落也算是个神迹。
静静的点上烟坐着,一一拿起大徳法王的圣物又复再放下,额头上现出深深的与自己年纪不匹配的皱纹。
还有那眼中深深的痛。
要想给梵青竹续命,实在是太难了。
难得来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办?根本没有任何先例可循。
这时候手机传来特有的震动声,点开一看却是曾子墨发给自己的语音>“不好意思金先生,我查下岗。请问您到哪了?”
柔柔切切山谷幽泉般的声音轻曼曼的淌进金锋的心头,无声的滋润浇灌着疲惫无力的心田。
礼貌客气的敬语一贯符合曾子墨的性格,还有那绵里藏针的犀利。
金锋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轻轻回复回去。
“美岸酒店。”
“跟梵青竹在一起。”
“我要陪的人就是她。”
万里之外的电话那头在过了足足两分钟以后才回复了过来。
那是一幅现画的画作。
一座纯白无暇的雪上之上,两朵洁白的白云之间,挂着一轮纯白无暇的皎月。
金锋秒懂了这幅图片。
那是卓文君的白头吟。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后面就是那名传千古的两句话。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这两句话只是曾子墨没有表述出来。
金锋静静的看着这幅画,半垂着眼皮,拿起了纸笔也画了一幅画拍照传了过去。
虽然只是用钢笔画的,但那行云流水般的画工却是叫人深深震撼。
寥寥几笔钢笔画勾勒出一幅凄美的画卷。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照片发出去以后,金锋静静的抽着烟,等待着曾子墨的回复。
很快,电话就响了起来。
“她……怎么了?”
“还有一百二十七天。”
“什么病?”
“绝症。”
“能救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