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思,摧心肝。”
千年前白居易的古诗在千年后回荡,时空交替变幻着,好似这一刻又回到了纵酒如歌的盛世大唐。
一曲终毕,语音回响,缭绕着百年老宅的上空,似已穿越了千年。
“那棵枫杨太高了些,每天都让我晒不着太阳……”
“我让人去削掉他。”
幽静高峨的客厅,古色古香的摆设,满是明清时候的名贵家具,厚厚的玄色地毯,古老的宫灯,一切那么的奢华那么的格调。
清幽深邃的檀香轻轻曼曼的溢散,沁人心脾。
午后的悠闲散漫的时光,静谧幽静的环境,心境也慢慢的松缓了下来。
紫砂壶中的铁观音轻轻倒在压手杯中,一双莹莹玉手端着莹莹如玉的乾隆官窑压手杯放在案几前。
“老师您请。”
一位古典般秀美极致的画中女子轻轻缩回手来,静静的站在案几旁边,轻柔的看着眼前的那包裹得木乃伊一般的老师,殷红的玉脸上禁不住露出一抹腼腆害羞的笑。
对襟的真丝旗袍下,那女子的小腿和藕臂欺霜赛雪,粉嫩的玉脸更是吹弹可破。
“你有自尊,有傲气更有傲骨。”
“只是这摧心肝的长相思却愣是被你演绎成了蝶恋花……”
“是不是有了心仪的对象?”
欺霜赛雪的旗袍女子听了这话,稚嫩的玉脸上霞飞双颊,轻轻垂首低低嘤咛了一声,满是那小女儿的娇羞。
“改天带给我看看,我帝都山的代言人,可没那么好娶。”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便自让旗袍女子玉脸刷白,臻首垂得更低,小心怯弱的往后退了两步。
眼眶红红,眼泪轻然打转,似乎下一秒就要滚落出来。
“你又在吓唬亚丽。”
“你可是雅丽的老师。有点老师的样子好不好?”
月射寒江般的曾子墨蹙起了娥眉,幽怨的看了看木乃伊一般的金锋,轻声说道:“追求亚丽的是江南省华润集团的孙柯。几百亿的身家。”
“配得上你帝都山代言人身份了不?”
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金锋只有一双眼睛和嘴巴露在外面,白白的纱布上,一朵朵的枯萎的血花七零八落的绽放着,叫人看得心悸。
“才这么点。不够。”
被纱布紧紧缠着,金锋的嘴唇严重变形,导致说话的声音也走了样。
听了不够两个字,唐亚丽更是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给她的陪嫁可是天音钟。”
“回去告诉孙柯,新区那里买一栋八十层的楼,写上你的名字。”
“什么时候办成了,什么时候领证。”